啊粮食不够吃

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啦

【楼诚】【ABO】木有枝-06(是坑)

【AU。ABO设定,带一点D/S。私设有,OOC也有。有虐,大概也有甜,时间线有出入,配角们估计会完全OOC,介意请慎入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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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06

这间原本也只是书房,只是随着明楼事务愈来愈繁杂,疲于奔波,便也渐渐的兼做了卧室。于是除却书桌书柜,并一套沙发外,内里还有一个小套间。这个套间原本只是随意的堆放些杂物,明楼既有意用作卧室,便逐渐的清理的出来,教人打了一套寝具搁在里面,后面又渐渐的添置了衣柜方几等,窗下还搁着一盆兰草,茂盛的枝叶间水渍尚未褪去,从窗子里正好漏进来一些微光,亮晶晶的。

明楼侧着身子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。这间屋子隔音原本就非常好,并不必担心什么。但是他还是坚持听了一会儿,重新检查了门锁,然后才将臂弯里的大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,细细的将衬衫袖口整理好,一面慢慢的朝里间走去了。

这段距离也并不远,然而明楼却走的很慢。他常年蛰伏于暗夜荆棘之中,深深的知道掌控情绪的重要。越是危急的时候越是应当镇定,越是情绪波动的时刻越是需要舒缓。他缓慢而平稳的控制着呼吸,有一些刻意,但是却很管用。

阿诚的意识已经陷入模糊。理智被汹涌而来的情欲逐步蚕食,终于完全的侵吞掉,不知身处何地,亦不知今夕何夕。学校里教官们耳提面命最为紧要便是不能陷入如斯境地,年少不更事之时,虽不敢违逆教官教诲,也只当是源自大人的恐吓;及至今日,才终于体味到个中滋味,方知天性使然,纵有千钧之力百战之历,也难以使出一毫。

太阳又落下去了一点。从窗子里漏进来的微光移动了一些位置,好像还夹杂着一些风,兰草的叶子朝下晃了晃,远远的看,仿佛蜷曲了起来一般。

明楼就站在床尾,居高临下地看着眼下的光景。原本平整的床单叠出了层层褶皱,床上的人衣衫虽然齐全,但已全然不似平日里的平整。零零星星裸露出来的一层一层的沾染上红云,从脖颈,手腕,蔓延到手掌背面,一路漫上手指尖,连修剪整齐的指甲都没能幸免。情欲如同海浪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波一波的侵袭而来,而沉溺其中的人却如同搁浅在滚烫沙滩上的一尾鱼,难耐而无力的颤动着,咬不住的唇齿之间泄露出一丝一丝低低的呻吟。

明楼眸底的颜色暗了暗。忽的翻转手腕压了下去,按住阿诚的足踝,稍一用力,便将人整个拉了过来。

阿诚兀自拼力试图抵抗本能,却只不过是节节的败退下来。极目所至是一片粉刷的雪白的屋顶,放眼望去却是模糊的厉害。阿诚想尽办法试图争回一丝清明,从这一片模糊之中寻找一个清晰的焦点。却忽然感觉足下一股强力要将他拖下去,慌乱之间双手几乎反射地捏住了身下的布料,不过显然无济于事。力量的来源似乎对于被拖拽到变形的床单并不在意,及到阿诚身形稍稳,便有一只手朝着腹股之间探了过去。

阿诚惊呼了一声,上身奋力挺起试图去阻挡,然而指尖还没能触及,一双手腕便被扼住,转瞬之间已被缚于脑后。钳制手腕的力量甫一离开,阿诚便重新栽回了床板之上。又只一瞬,整个人便被翻转了过来,未及呜咽一声整张脸便陷进了床铺之中,前胸压下去,摩挲挨住柔滑的衣襟,本应熟悉的触感此时却变得有些古怪,轻柔的衣料像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从前胸滑过,仿佛斜斜的划过水面的小石子,留下一串涟漪。

失去了皮带的西装裤很容易被剥离,下身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阿诚短促的“啊”了一声,两股不自觉地就要夹紧。腿根的肌肉才一用力,便有一掌落了下来,不甚凌厉,却也发出了一声脆响。

“别乱动。”

有声音也随着这一掌一并落下。阿诚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这一声命令中夹杂着落下来的威压让他无从反抗。他本能的感觉到身后的力量要强大百倍千倍,他只能低低的啜泣着,任凭被束缚住双手,却被完全的打开了身体。

风好像更大了一点,吹的窗棂发出了沉闷的声响。兰草的叶子摇摇欲坠的,一颗水珠从叶根一点一点滑动,描摹着叶脉的形状,从叶面上的沟沟壑壑中划过,感受着叶片轻微的颤动,偶尔停下来,叶片却晃动的更加厉害,一直到水珠重新划过,才似乎被安抚下来,发出轻轻的声响。水珠滑动着,在叶子尖端兜了几个圈,才终于落了下去,跌进了泥土里,叶片轻轻的晃了晃,一切又重新归于了沉寂。
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。似乎是雷阵雨,噼里啪啦的下了一阵,就停了下来。但是逸散在泥土中的味道并没有散去,随着丝丝缕缕的微风从窗户缝儿里飘进来,清新的味道很快就充盈了整间屋子。

阿诚剧烈的呼吸着。他的理智开始逐渐回归,模糊的眼帘重新变的清晰。他看清了屋顶的样子,稍稍一偏头,便也能看清了屋子里的摆设。他心下一惊,便就要坐起来,才动了一下,浑身便酸软的不像样子,几乎要重新栽下去。

阿诚咬着牙坐了起来,掀开身上的被子,只扫了一眼,便转开了眼睛。伸手捞过发皱的衣服,颤抖着的手努力了几次才重新穿了回去。他想要尽快离开,可是才一站起来,双腿便酸软的要跌下去,情急之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,才勉强站住了,又咬着牙迈出了两步,才终于能好好的走路。

“醒了?”

低沉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,原本就有些勉力的阿诚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差点再度跌落。他有些惊恐地偏过头,就看到穿着睡衣的明楼靠坐在沙发里,手里拿着今天的晚报,正仔细的阅读着,连头都不曾抬起来。

“嗯……”阿诚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,音节还没结尾便被他生生截住,将声音提高了一些。“是的,先生。”

明楼的目光依旧没从报纸上移开,就像往常每天工作结束的时候一样吩咐:“你也累了。去休息吧。”

阿诚面上一红,答应了一声,便朝门的方向走去了。手指刚刚按上手柄,身后明楼低沉的声音再度传来。

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阿诚手下一顿,垂下了眼睛。睫毛盖下来,将眼底盖了起来。他重新握住了手柄,袖口翻起来,手腕上还未消散的红痕露了出来。他的声音有一些沙哑。

“好的……先生。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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